第(3/3)页 在苗疆之时,她炼蛊的天分就不怎么样,时常会炸几个毒锅,许是她闹出来的动静太大,太过滑稽,某一天里,又一个锅炸了之后,竟传出了笑声。 彼时桑朵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,她气愤不已,冲过去一看,是个从中原来的大夫,顿时怒道:“愚蠢的中原人,有什么好笑的!” “我只是从未见过有人能够炼蛊炼得如此清新脱俗,一时欣赏不已,小姑娘莫要见怪。”老人笑眯眯的说道,“你可有兴趣拜我为师?” 也就是从这天起,桑朵多了一个时不时就会失踪的师父。 他身份似乎不简单,既能教她巫蛊之术,又能教她中原的医毒之术,只不过大多时间,他都是出现一两天,丢给她几本秘籍让她自己研究着玩,他便又失踪了。 他失踪的最长一次,是七年。 七年之后,他又来了苗疆,还带回来了一个骨头与筋脉尽断的活死人,与他同行的,还有一位红衣女剑客。 桑朵看了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少年,许是比自己还要小一两岁吧,没有气息,身体却是热的,两只脚离鬼门关都不远了,肯定是活不成了。 她悄悄趴在门口,偷听外面的人说话。 “七年了,他的身体虽然已由孩童成长为少年身躯,但是我试过了无数办法,也没有办法为他续命。”吴大夫叹气,道,“上官姑娘,我有负你所托。” 上官欢喜道:“吴大夫不用自责,数年之前的一句托付,吴大夫便北至雪域,南至江淮,跑遍千山万水,寻过无数灵药,尽心尽力如此,我心中感激。” 原来,七年之前,上官欢喜只来得及从苍家火场里带出来了奄奄一息的苍砚,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便是有悬壶济世美名的吴大夫。 吴大夫对苍砚的身世也分外怜悯,便答应了会想办法替这个孩子延续生命,可是这孩子受伤太重,哪怕是华佗在世,也无能为力。 上官欢喜心中惆怅,“这孩子可能是苍家唯一的血脉了,若是见他长眠不起,我亦不忍。” 吴大夫道:“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,不知上官姑娘可曾听过苗疆的傀儡之术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