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住持的声音越来越近,最后在傅淼身后合掌谢罪。 “大师,这三位是我故交,本在我房中叙旧,可外面突然混乱我就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。”傅淼语调低沉,听起来颇有不满。 “傅老恕罪,僧人已经去报官了,这里混乱一团不慎叨扰到您,您先回房休息。” 傅淼一甩袖子,走出大殿了。 小童还在门口站着,傅淼嘱咐了一句:“要是有人要进来,你先告诉我一声。” “是,先生。” 门一关,房里就他们四个了。 “如何,看出什么了。”傅淼小声问。 燕子楼附在他耳边说:“人眼剜出不到一天,应该是刚杀了一个人。” 傅淼有些后怕,一个文人遇到这种情况确实害怕:“这地方不能住了。” 燕子楼却抬手制止了:“还请傅叔先别急着走,能否和住持说一声让我们也住这里。” 他是一定要查清的。 傅淼害怕,但心一横答应了:“行,权当给你行个便利。” “谢傅叔。” 住持说寺庙里的空房不多,只有一间,三人就凑活挤在一处了。 孟孤舟倒无所谓,在天青山上住了十年什么环境都能睡,田老头年纪大了也无所谓,就燕子楼心有芥蒂。 “你打地铺。”他指着不太干净的地说。 “行,打就打,我怎么都能睡。”孟孤舟铺好地铺,抱着被子躺在地上,“大人早点睡。” 她吹灭唯一一盏烛台,房间里就完全暗下来,寺庙里应该也没什么烛光了。 孟孤舟没什么困意,一直在想傅淼信里写的“用刀剜肉的声音”,是在剜眼睛吗。 “滋滋。” 外边好像有什么声音,孟孤舟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入神,脑子里都有剜肉的声音了。 “滋滋。”怎么还有。 吹灭烛台有好一阵了,孟孤舟疑心的坐起来重新点燃。 她想叫燕子楼一起去,一往床上照,这人眼睛瞪得挺大,也不迷糊,一看就没睡,田老头倒是睡了。 孟孤舟指了指门口,燕子楼就掀开被子下床了,她走前还吹灭了房间的灯。 寺庙里指不定到处都是和锦衣卫作对的人,两人从房门里出来小心的找声音来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