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行人进了牢狱,但刚才运尸体的时候已经把原来的样子都搞乱了。 “大人,发现他们的时候是什么样。”孟孤舟没见过江修阿禄死时的样子,那时候她在验尸房。 “你二人,躺下。” 两个人,躺下,不用燕子楼解释,驰文驰武就知道大人指挥的是他俩。 “是,大人。” 驰文躺下,小腿搭在凳子上,双臂下垂放在身体两侧。 驰武和驰文的姿势大差不差,只是两个人并不是并排躺着,驰文是头朝草垛躺着的,驰武则是朝牢门。 两人的小腿下方都是凳子。 “两人是坐在凳子上服毒后倒下的。”燕子楼说。 这个姿势很明显,是坐着服毒后身体后仰倒地的。 “自从被关进来之后,再也没人进来过吗?”孟孤舟猜,凶手会不会是北镇抚司里的人。 “没有,大人下了令,谁也不许进来,所以刚死的时候都没人发现。”驰文躺在地上说。 桌上有茶壶,孟孤舟突然俯身揭开茶壶盖,里面的水还有半壶:“那这壶水是一开始就送进来的吗?” “是,供词是在这里写的,写的时候就送进来了,茶壶里倒水的时候我看着的,不会有人下毒。”驰武俯视着桌上的茶壶说。 “这样啊……”孟孤舟没了头绪,现在找不到任何凶手下毒的可能。 “大人,您有什么头绪吗。”她一个仵作,脑子都感觉要烧干了。 燕子楼走到驰文那里看了看,又走到驰武那里让他起来。 指挥使坐在长凳上,上半身后仰躺在地上,又坐起来思索着什么。 此时燕子楼就是阿禄。 “应是自杀。” “自杀?”燕子楼给的答复,孟孤舟很意外,“他们本来就要死了,为什么要在行刑前自杀。” 燕子楼指着地说:“没有任何进出痕迹,牢房里除了江修和阿禄倒地的地方是乱的,其他地方都很整齐,证明没有反抗和打斗,死的时候很自愿。” 又指着桌子:“两个人坐在凳子上,各自吞了一包夹竹桃粉,随后等待毒发倒地。” 桌子上没有粉末残留,也没有包装纸块,驰武想不明白:“可为什么没有包夹竹桃粉的纸块?” “这就得问问仵作了,或许是和包装的纸块一起吞的。”燕子楼看向孟孤舟,“解剖时,可有在体内发现纸块。” “没有,如果是吃进去了,我怀疑已经被溶解了。”孟孤舟刚才将器官摸了个遍,没有纸屑之类的东西。 “再验一遍。”燕子楼下令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