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我需要你。” 燕子楼还等着孟孤舟说什么长篇大论,结果就只有四个字。 不过他没追问,就一直盯着她,等她解释,除了皇帝谁会需要锦衣卫这么招人嫌的东西。 指挥使的眼神就是阴森,盯得孟孤舟心发毛。 “需要你的地位、权力、身份,我需要你这个人。” “那先说说,你不是杀人凶手又为什么知道杀人手法。”燕子楼好奇了两天了,“我也要看看你值不值得我帮你。” 燕子楼盯着她的眼睛,要看她是不是在说谎。 “如果你曾是红糖掺血案的亲历者,看着那个人杀了全家,手法什么的会永远记得吧。”孟孤舟也盯着他的眼睛。 红糖掺血,在十年前也有过一起。 “十年前,当时的内阁首辅孟庆汝也是死于红糖掺血,我被父亲胡乱塞到孟府厨房的橱柜里,结果那些人厨房也不放过,我就看着那些人割开父亲的手腕,看着一根银针从远处射进父亲的大脑。” 燕子楼看过旧案卷宗,昨天的杀人手法和十年前一样:“你就是消失了十年的孟家千金。” 孟孤舟点了点头。 怪不得她什么都知道。 燕子楼看得出来,她没在说谎,真说谎的他一眼就能分辨。 可有一事他想不明白。 “但孟府的小姐不叫孤舟,也没有胎记。”燕子楼从第一眼看见孟孤舟时,就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线性胎记,淡红色的,在白皙的肤色上很显眼。 孟家所有人的档案北镇抚司都有,她的档案他早就看过。 “请大人稍等。”孟孤舟从衣袖里拿出一方手帕,端起桌上的茶壶将手帕打湿,巾布放在额间一抹,胎记就没了。 “胎记是我以米粉打底,用桃胶与颜料混合后再画在额头上的,这样不容易掉色。” 胎记没了,燕子楼才彻底看清孟孤舟的长相,每一寸都白皙。 “那你的名字呢。”他问。 “孟长笙。” 对上了,档案上也是这三个字。 “不过大人还是叫我孤舟吧,我已经改名字十年了,画上去的胎记也是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我,我是运气好从孟府死里逃生出来的人,不知道谁要杀孟家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算现在我也不确定要杀我的人是否就消停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