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吃过晚饭,徐福贵就去了趟满仓家。 满仓正在院里劈柴,见他来了,忙放下斧子: “福贵,这点怎么过来了,有事啊?” 菊花刚好也从屋里出来,他便把事儿一说, 满仓两口子都是一惊, “这学校咋说给停就停了呢?有庆和喜顺不能有什么事吧?” “我就是为这事来的。” 徐福贵道: “明天我打算去趟省城,把两个孩子给接回来算了。” 满仓立即道:“那我跟你一块去!” 徐福贵摇摇头, “咱俩一个支书,一个大队长,不能都离开,知青们刚来,得看着点,队里离不开人,我去就行了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 “那明儿一早,我用大队驴车驮你去县城,反正要拉车粪肥,顺道!” “也行!” 第二天天还没亮,满仓就赶着驴车来了,两人一块上路,到了县城汽车站,买好票直接坐上去省城的长途车, 这条路他再熟悉不过,之前为了悄悄售卖空间里产的粮食,他几乎每周都要往返省城,哪段路平,哪段路陡,了如指掌。 晌午时分,到了省城,与往常不同,街道上冷冷清清,偶尔有几个人匆匆走过,也都低着头,墙壁上贴满了大字报,墨迹淋漓。 第(1/3)页